他不敢相信,短短半年,蓝冲河宛如脱胎换骨,不仅踏入了第十阶位,而且武功大进,竟然凭借着略逊一筹的真气,跟石锣斗的旗鼓相当。

        “这一切本该是我的,本该是我的!”

        敖敬双眼通红,眼眶内迸满血丝,“蓝冲河,你这个叛徒,你背叛本皇子,还夺走了本该属于我的荣耀,若不是你,顾惜命怎么会将我拦在庭院外?”

        大皇子敖敬心中怨怒难消。

        他不甘心,也不平衡,当初那个机会是他极力争取来的,最后却让蓝冲河得到,而敖敬却因为一时迟疑,彻底失去了拜师的可能。

        他更不甘心的是,蓝冲河只是一个小小的将军,出身贫寒,背后也没有世家豪门支撑,而大皇子,却是敖国下一代君主,两者地位有如云泥之别,顾惜命愿意收蓝冲河为弟子,却不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不甘、怨恨、后悔、嫉妒,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大皇子的脸孔渐渐扭曲。

        ……

        悬梁山顶,碰撞声如同爆豆一般接连不断,许多武者已经看得眼睛通红,心神都有些乏累。

        但他们依旧瞪着双眼,死死地盯着山巅。

        当然,并不是所有武者都在观战,还有许多人埋头习练招式,渴望着拜在蓝冲河门下,一老一少也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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