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空神通！”
雾气身影神色微变，随即连摇头，“胡说八道，白空泽天赋特殊，迈入尊者境之前无法催动任何灵力，你先前分明炼化了石台，怎么可能是白空泽？”
“那是贫道的秘术手段，就不必告诉尊者了！”
白空泽面色平静如水，跟往日的癫狂截然不同。
天阵尊者摧毁所有血色雾气，也让白空泽暂时摆脱了血色意念，重新被顾修云掌控。
当然，这种情况持续不了太久。
白空泽体内依旧留有血雾空间的印记，顾修云简单的控制倒没什么，如果想要将分身摧毁，或者彻底驱除印记，就会引起血色意念剧烈反抗，到时候两股意识都无法掌控肉身。
而随着时间流逝，血色雾气重新凝结，最多十年，白空泽又会变成戮炼天君的傀儡。
“小辈，你能活命，的确有点本事，但我不明白，你怎么知道我会提前出手？”雾气身影眸光微冷。
这才是他最想知道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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