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取下那把大剑,扔给了辛昱,那大剑落在他手中是碰撞出沉重的金属声,“寡人便给你一个机会。”

        辛昱明了,这是宣王对他的试探,是忠诚的考验。

        三日后便是赤陇庆功,而宣王的意思,便是叫辛昱追击,带那祝祷的祭品回来。

        “杀了辛池,”宣王的声音像是在催眠,又像是在指引,“尔可为王。”

        姜聂早已褪去繁饰,穿了方便行动的短衣,她这几日在军中做些接救伤员的事,她虽为公主,并不是未曾见过战火,但如此接近鲜血淋漓的骨r0U、面目狰狞的痛苦,这是第一次,她心中震撼,手染血了也不知。

        房向况肩部中箭,方才处理好,见到姜聂刚给人上止血处理,姜聂这些日子不曾停歇,房向况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把疲怠的姜聂带到自己的营帐当中。

        “你想好了?”

        房向况看了眼姜聂的手,沾满了血W,她不是娇养的贵nV,房向况无b清楚地认识到姜聂的取向,她绝非池中物。

        姜聂沉倦的眼半阖,“你以为凭我就能杀了宣王?”

        他的确对她出乎意料地执着,可是这份执着不过是权力的掌中之物。

        她被带到此处,就是在姜适举兵时作为直接要挟的辖制之法,那时不论是姜国还是燕国,都无法善终。

        哪怕姜适愿意牺牲她与宣国为敌,片刻的迟疑也足以使瞬息万变的战局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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