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苏荷牢牢地盘在男人腰上,子宫已经彻底被肏开,只能接受着异性阴茎的侵入,被他如狼似虎的动作操到嚎叫。

        极点的快乐宛如小死,男人的征战直至她的宫巢最深处,那处柔嫩无比的子宫底。

        抽搐痉挛的甬道把分身吃了个彻底,蔺观川是实实在在的头一次尽根没入,当即钳着女人的腰肢,摁在身下承受着灌精。

        数不清的浓稠白浆在她体内爆发,从子宫到阴道都全被填满,烫得她吱哇乱叫地呻吟。

        过多的精液漫出了穴道,他舒了口气,把女人扔在地毯上,放任肉刃继续射精。

        接连不断的白灼喷在苏荷小腹、双乳,脸颊和他抚摸过的长发,逐渐凝固成固体,黏在她身上,显得过分淫贱。

        蔺观川坐回办公桌后的椅子,擦拭了一下自我,提上裤裆稍微整理了一下,又是那副风度翩翩的样子。

        而地上的苏荷全身赤裸,唯独穴口还在漫着浓精,上下遍布男人抓揉扇打的痕迹,偶尔哆嗦一下证明着存活。

        吴子笑早在老板结束的时候就闪了出去,和守在门口的陈胜男换了个视线,“里面完事儿了,你的活。”

        应声点了点头,她摸上微凉的把手,却又被同事出声打断了一下,“你听没听说过,好人不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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