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软头发勾在男人指尖,有意无意与素白的婚戒纠缠,扎在男人掌心。

        两人的下体依然凹凸紧扣,粗壮性器深埋穴底,那种时候蔺观川会露出少见的温和,甚至还会执起青丝送到唇边亲吻。

        某次交合,男人以指为梳拢着她的头发,苏荷分明见到那花瓣形的红唇细微蠕动了两下。

        但过后再问的时候,他却只把手上转着的钢笔送进了女人的阴道,一言不发地凌虐起她的花穴,叫自己别管。

        其实,苏荷是听到了的。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应该是两个一样的字。

        那时的苏荷被男人压到书桌上,两腿缠着劲腰挨肏,只觉得该是他给自己起的小名。毕竟她在蔺观川身边这么久,总会有感情的吧。

        可不管是苏苏还是荷荷,似乎都对不上那日男人张嘴的唇形。

        那他到底是在说什么呢。

        苏荷的思考没有很久。她每日不是被男人拉着纵欲,就是在睡觉养伤,没时间去疑惑那些乱七八糟的杂事。

        就如今日女人趴在他大腿,伏着身体扯着花唇,早就被玩弄得失了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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