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正确的做法应该是把谢鹤辞送走,等到事情解决再接回来,她明明是知道的,却还是舍不得。

        等到谢鹤辞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他从被子里钻出来,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睡眼惺忪四处张望。

        房间内空无一人,他肚子饿得咕咕叫,想要下床找点吃的,结果刚踩在地上双腿就开始打颤,使用过度的部位酸痛无比,他低声抽气,尝试几遍慢吞吞站起来。

        他不知道厨房有没有给他留饭,别墅离商业区很远,也不好点外卖,应时序和他都不吃零食,家里没有囤货,看来只能出去觅食了。

        就是这副半残的身子不太方便出远门,他扶着墙走到门口,心想一定要和老板好好聊聊,每次都弄四五个小时,他实在是吃不消,虽然她肯定是不会听的。

        不过应时序比他想象的还要细心,早就吩咐过给他准备午餐,他坐在桌旁看着面前摆满的大补的菜肴,总觉得肾有点隐隐作痛。

        吃完饭他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眯了会儿,张管家还给他盖了层毯子,四点过的时候他接了个电话,鬼鬼祟祟巡视四周,发现周昀不在,于是披上外套一瘸一拐地出门了。

        他先是转了两趟公交抵达市中心商场,在礼品店逛了逛,挑挑拣拣选了些东西付款,用的是他自己之前攒下来的钱。

        咔嚓。

        周昀低头将照片点击发送,他模样普通,并不引人注目,围着围巾戴着帽子,跟谢鹤辞上的是同一辆车他都没发现。

        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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