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十分钟你就会哭着说难受。”

        应时序把他放在柔软的棉被上,扶着他的腰在他腿间磨蹭,语气低沉:“骗你的,不打你,弄脏重新换就是了。”

        谢鹤辞夹紧双腿间勃发的硬物,仰起下巴呻吟,赤裸的身体在酒精的催动下像是染了层胭脂,白里透粉。

        他笨拙地解着应时序的衣扣,眼前是来回震动的虚影,整个人随着交合的动作一耸一耸的,他什么也看不清,只能中途放弃,吐出舌头发出细碎的呻吟。

        大腿根被剧烈抽插的阴茎磨得滚烫发肿,身上的人十分恶劣,牢牢按住他的膝盖逼他合拢双腿,模拟性交的频率在他体外肏弄,阳物粗长,龟头时不时顶到穴口,偏偏就是不肯进那要命的地方。

        涎水从唇角流出,早就被操熟的身子受不了这般折磨,肠道抽搐,一股一股分泌淫液。

        顶端磨了磨黏哒哒的臀缝,应时序退出来一看,上面沾满透明水渍,她叼着谢鹤辞的耳垂笑道:“宝贝,我还没进来,你就湿透了。”

        谢鹤辞耳根发烫,他曲起一条腿,用膝盖蹭了蹭她下身,呼吸急促:“想要,想要你。”

        他并不掩饰对应时序的渴望,主动盘着她的腰将那长得可怕的凶器纳入体内,由于没有扩张,整个过程比较困难,肠道被撑到极致,小腹酸胀,他咬紧牙关,臀部直直往下坠。

        塞到一半的时候他停下来喘,累得满身大汗,应时序托住他的屁股,缓缓往里顶。

        粗红的肉棒一点一点没入穴口,她听着谢鹤辞断断续续的呻吟,与他肌肤相贴,合二为一,眯起眼发出声满足的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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