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死寂,无一人敢言。
“怎么回事。”
身后传来旻言的带着愠怒的声音。
霁珩回头去看,男人走向这边,步伐稳健,冕沿上的旒珠轻轻晃着,饶是如此都挡不住他阴沉的脸色。
胡盛跪拜:“陛下,仪仗中有人欲对侍君不利!”
男人走到他轿撵跟前,霁珩正要行礼,被他托着手臂扶起来。
“可有受伤?”
霁珩摇头:“没有。”
“拖走。”旻言睨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旋即又道:“让礼部和尚辇局负责仪仗的人都滚过来。”
身后几个太监应是,立即动身去传唤。
不多时,太监带着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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