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章太医道:“殿下体质虚寒,本就难以适应北疆的气候,加上寒气入体,这才由风寒引起高热,如今高热已退,暂不会有性命之忧了,只需再以微臣先前的几味药调理一段时日,方可痊愈。”

        说完又向着旻言的方向作了一揖。

        性命之忧?霁珩不自觉动了动眉,有这么严重吗?

        “不过日常饮食还需注意,以清淡为主,忌寒凉辛辣之物,亦不可饮酒,可多食温补些的食物。殿下如今身子较弱,切忌出门受风,就寝时……”

        旻言忽然咳了一声打断他:“这些你已说过了,若没旁的,便下去吧。”

        章太医应命,元宝也十分知趣,请道:“有劳章太医,我同您去取药。”

        青年大抵还是赌气,全程只字未言,就这么静静坐着,两人之间前所未有的尴尬。

        旻言不免有些郁闷,一时竟也找不到旁的话题,便也沉默着用了早膳。

        霁珩这时却忽然站起来,行礼要辞退:“臣已无大碍,不敢在永安殿扰陛下安宁,今日之内会搬回霖溪苑的。”

        “……”说得像他要赶他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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