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进一步的掠夺,夭夭却如同冷不丁被偷袭的奶猫,水瞳瞪着浑圆、浑身毛发都竖立起来,伸出软绵绵的爪子,毫无杀伤力的对着眼前的侵略对象拼命抓挠。
这番动作只是将白泽轩的衬衫弄出了道道褶皱,对于男人来说全然是不痛不痒,倒是夭夭激烈的反抗让白泽轩心尖儿猛地一颤,微颤的睫毛掩盖中眸子里汹涌的情绪。
却是很快就稳住了心里的波澜,手心用力攥紧夭夭纤细的腰身,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微微用力,夭夭就痛呼出声,粉嫩的唇瓣掀起了口,男人的唇舌便开始见缝插针的钻了进去。
“呜呜……”
男人粗粝阳刚的气息铺天盖地将夭夭包裹住,唇齿间悉数被占有,因为血缘产生的强烈的背德感和羞耻感,随着男人越来越放肆的动作不停冲击着夭夭的理智,夭夭一想到对她十年如一日极致宠爱的哥哥会如原剧情般对待她,夭夭就忍不住泛起酸涩。
双眸氤氲着浅薄的水气,一双眸子雾气昭昭的摄人心魄,细碎的呜咽声也尽数被白泽轩吞咽。
“哥哥……不要这样……”
夭夭用力挣脱开,用手捂住被吻得发红泛肿的唇。
“为什么不可以这样?”白泽轩逼近反问,直勾勾的看着夭夭纠结的神色,像是要把她的内心剖析。
白泽轩说:“爸妈经常不着家,是我把夭夭一手养大的,夭夭为什么不能是我的?”“夭夭,你应该是属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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