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见妹妹打开门朝自己奔来时,白泽轩平静的神色才开始破碎。

        明明遇上一点解决不了的事情就会红着眼眶朝着他撒娇掉猫泪的小丫头,这一次竟然会颤着肩挡在他前面。

        就如同之前的自己护着她一样。

        白泽轩有些眼热,心里的土壤好像在那一瞬间就滋养出了葳蕤的花朵。

        父母没待几天就离开了,他们没说出反对的话,但这其实已经是最盛大的祝福了。

        生活里最大的遗憾也得到了弥补,接下来的日子很像是蜜罐里的糖浆,一匀一晃将都能荡出甜滋滋的气泡。

        白泽轩对夭夭很好,捧在心尖上,疼到了骨子里。

        明明掌控欲极强、做事原则极高的男人也会试着在夭夭经常揣的兜里放上一颗糖果,会在周末下班时陪着爱玩的丫头一起玩最新款的游戏机,哪怕是一款换装PK的少女游戏,他也能陪着她面不改色的一玩就是几个小时。

        所有恪守的原则在爱人面前全都形同虚设,她在白泽轩眼前,他就只能入目她。

        白泽轩也有携同着女孩经历了其他的风景:

        春日里他会带夭夭细细欣赏巴黎街道、湖畔江头尽态极妍的花朵,那是夭夭之前在国内不曾留意驻足的美丽;盛夏时他会牵着夭夭的手一遍又一遍的走过公寓附近那条并不漫长的香樟小道,再给夭夭·捧着一杯冒着水雾的绿豆冰;冬日里他会细心地给夭夭戴上毛茸茸的围巾,小心翼翼地只把夭夭亮亮的眼睛露在外面,也会记得带来每一杯没有珍珠的珍珠奶茶。

        在大雪纷飞的冬日,伞檐倾斜,一方静谧的天地里他的气息无孔不入的萦绕着夭夭,他会拉过夭夭的双臂,以占有的姿态细密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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