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是不是谢慎换了张皮囊,他竟有些不习惯红了耳朵,与谢慎对视的时候,吐出了佛经,淡定地背诵。

        两人皆是一顿,后之憋不住笑了。

        “对着我背诵佛经,你是想超度我这个孤魂野鬼吗?”谢慎微不可闻叹了口气,继续推着轮椅,“我帮你引人出来,日后你可要保我周全。”

        以陆臻那坏脾气,谢慎能好运气的度过今日就算幸运了。言允略有支吾地点头,也察觉到了不远处的视线,与战争前一样。

        由此可见,陆臻还活着,只是暂时不方便出来见他而已。因此派了他人来监视自己,保护自己。

        言允自我安慰默了半天,稍微转过身把手搭在谢慎手上,笑得春光乍泄,“苏程我有预感,你今天会走狗屎运!”

        “我听你乱吹……”

        话还没有说完,碍于谢慎的不信,言允的预感很快就降临了。下一秒谢慎便踩到了香蕉皮,整个人往后仰,臀部着地,坐骨神经痛得很。

        万万没想到预感来得如此之快,言允心虚摸了摸发红的耳垂,没敢回首看谢慎表情,嘟囔道:“让你不信我。”

        尽管言允没说出原因,以谢慎的智商也能猜到一点。谢慎绕过轮椅蹲在言允面前,狐疑地盯着言允看,问出了句确凿的话,“是陆臻,对不对?”

        言允没作声,低头玩弄着指甲,最终受不了谢慎‘恶狠狠’的注视,他才开了口,“是他,又不是他。但是你摔倒绝不能让陆臻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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