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说着这样粗鄙的羞辱性词语,白子俞嘴角仍然自有一派悠然的弧度,轻描淡写抬起的眉梢下便是微微发红的眼角,简直在给肖晏心头禁忌的刺激感火上浇油。

        肖晏认同白子俞的作践,他承认,自己就是贱得要死。学生时期就自作多情地纠缠人家,现在被白子俞这般轻蔑地对待,竟然只觉越来越甘之如饴,比刚才的疼痛还让他意犹未尽。

        直到今天为止,肖晏都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受虐的癖好。自身的能力出众,又有家里关系加持,他的确一路平步青云,虽说如此,在军队里也算吃过许多苦头的,那些时候,肖晏也从没有因此产生过什么特别的快感,倒是每次完成任务时,征服欲得到宣泄,才会让他倍感舒爽。

        性事上就更是如此,应彗完美满足了他的大男子主义幻想,将人肏得娇喘抽泣都是常态了,肖晏的兴致也总会在应彗尖叫着抱紧他时达到顶峰。

        但事实分明摆在眼前,昔日所有快感加在一起,也比不上现下颅内高潮的万分之一。

        至此,肖晏已完全臣服于白子俞无意识的操纵之下,汹涌而来的欲望让他的巨龙迅速膨胀,被那紧致甬道夹得有点疼也毫不在乎,满脑子只剩取悦怀中人的意志。

        那根横冲直撞的肉茎似乎抽插得比刚才还要激烈,白子俞明显能感觉到,体内被撑得愈发满满当当,而且次次都是整根狠命地一插到底,还要用力撞击那块前列腺的敏感处,激起绵绵水声。

        “是,我就是子俞的狗,”肖晏双手将白子俞两瓣臀肉扣得死死的,使二人紧贴在一起,无比亢奋地在他胸前吮吸亲吻,在方才留下的斑驳吻迹上又叠加上新的红痕,由于舌尖在乳晕上打着转,声音都有些含混不清,“狗鸡巴肏得子俞爽吗?喜欢吗?”

        “嗯……乖狗狗……再,再快一点……”前后夹击的猛烈快感令白子俞有些失神,呼吸不畅地仰起脖颈,只能断断续续地应声。

        被说成“乖狗狗”什么的当然不能算夸,但肖晏一听这话,就无法自制地更兴奋起来。

        白子俞重心有些不稳,在肖晏愈发迅猛的顶弄下身形摇晃,不由得搂着他向后靠住墙壁,沉溺于下体的抵死缠绵,洞口也像张小嘴般贪吃地频频缩紧,直吸得肖晏终于坚持不住,低吼着抓紧了掌心的软肉,猛地一挺身,将一大股浓稠的滚烫精液全射在了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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