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枫被压在身下时,他那条青碧的龙尾没来得及收回去,就别扭地卡在后腰与床褥之间,歪歪地搭在床边,时间长了,整条尾巴都被挤得有些发麻,刚刚的心思也一股脑地砸在景元身上。于是当他反弓着腰挺起胸时,几乎被本人忘记的尾根便被这个姿势重重挫了一下,而持明的尾根又是整条尾巴上最脆弱敏感之处,即便是坚忍如丹枫,也疼得当即咬着牙关轻轻倒吸一口凉气。

        听见丹枫的喘息声变了调,景元也连忙支着身子坐了起来,只以为自己又把人弄疼了,抬手覆上那侧被他啃咬得嫣红的乳头,小心翼翼地抚摸。

        “无碍,只是压到尾巴了。”

        丹枫抬起胳膊,扶上景元的肩膀借力坐起身,扯着衣摆脱去身上挂着的莲纹短衫。景元的手也没闲着,三两下松开了丹枫的腰带,还不忘狎昵地摸了两把紧实的大腿,再将手指探进那云纹腿环中弹了一下,果不其然地收获了了丹枫蹙着眉头的瞪视。只可惜那翡翠般晶亮的眼瞳里水波粼粼,耳朵尖红得与眼尾的红线一般,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

        待到丹枫翻了个身跪伏在床褥上时,已经被扒得全身上下只剩了条素白亵裤和单只及肘的半指手套。景元跪立在他岔开的两腿间,轻轻地揉着垂在腿间的尾根,还要一边摸一边问。

        “可是压到此处了?还疼吗?”

        “无妨。”

        疼倒是早就不疼了,只是尾根与后腰相连处那圈细鳞被摸得麻痒难耐,丹枫甩了甩尾巴想摆脱似膏药一般贴在他尾巴上的手掌,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深沉的呼吸声。

        温凉苍翠的龙尾手感上乘,如同品质上好的软玉,垂在腿间恰好掩住了此处光景。而鳞尾一甩,便露出掩在尾根下、亵裤上被体液沾湿的一团暧昧的痕迹。潮汛期的乾元本就受情欲所困,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场面更是看得直叫人呼吸一滞,气血直冲着下半身涌。

        “丹枫,我的好阿枫啊,莫要再撩拨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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