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屉再一次被拉开发出响动,景元的一只手上还沾着不少从他身体里带出来的滑液,只能用牙尖咬住边缘才能扯开方形的小小包装。只是拿着橡胶制品的手却在半路被拦了下来,景元看着挡在他手边的藕节似的小腿,喉结上下滚动。

        “你说……良夜难再……对吧?”

        没有了现代工业制品的阻隔,皮肤与黏膜直接摩擦的快感前所未有,混合着空虚终于被填补的满足感,几乎要令他彻底沉溺。增大的阻力让性器每一寸的推进都扯动着柔软的内壁,饱满的头部近乎残忍地挤压过那处脆弱的腺体,登时便从丹恒的喉咙中逼出几声细碎的呜咽。

        深处的扩张并不充足,被粗硬的异物强行破开的剧烈酸胀感让丹恒难耐地蜷缩起身体想要摆脱,却被景元掐着腰窝又朝里挤进几分。他纤韧修长的腿环在景元腰间,两只手胡乱寻了处沙发的边缘攥住,俨然一幅任人施为的无助模样。景元正跪立在他腿间沉腰挺入,那双金瞳便在更暗处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里闪烁着独属于狩猎者的渴求。

        性器根部留了不到一指宽露在外边时,向内探入的阻力便骤然增大,景元分神听着丹恒陡然转调的喘息声,贴心地停下了进一步的深入。再向前顶便是直肠与结肠交汇的狭窄入口,第一次探及此处时丹恒捂着小腹几乎带着哭腔地说着酸痛,景元自然是不愿看见他这幅难受的神情,于是此后便都只是抵住此处收着力道顶弄,生怕一个不小心再弄疼了他。

        软滑的穴肉谄媚地将他胀痛难忍的性器绞紧,像是捅入一汪温热的泉眼,稍一动作便能听得清交合处传来的黏腻水声。每次从中抽离时,肉茎表面都会挂着一层湿漉漉的液膜,即便在昏暗的室内,也显得格外水光淋漓。紧窄的肉壁挨了几下大开大合的顶弄便会顺从地向他大敞着门扉,像是被养熟了的小兽,在他叩门入内时热情地迎上,又在抽身离去时依依不舍地挽留,深处的黏膜更是绞住敏感的前端蠕动,夹得景元也不由得自觉一阵头皮发麻的爽利。

        他俯下身,便能把丹恒牢牢圈在身下,薄唇贴着耳畔,那些喘息便一点不落地全往身下人耳朵里灌。景元在此时总显得格外慷慨,猛顶到深处时吐露满足的喟叹,若是收着力道浅缓磨蹭则有粗重的喘息,而若是碾磨到敏感之处、激得丹恒忍不住用后穴绞紧作乱的肉棒,又会发出隐忍的鼻音;不仅如此,还要得了空便用贝齿轻轻咬住丹恒的耳尖,将那一小块皮肤连同下覆的软骨一并含在口里轻吮。末了又要偏过头用舌尖舔弄耳屏,一时间喘息声水声连同湿热的呼吸在丹恒耳边混做一团,羞得丹恒耳尖一路红到侧颈,只想拧着身子逃开。才偏过脸嘴唇却又被坏心眼的大猫衔住,软舌蛮横地挤进他口里攻城略池。上下两处同时被挤占的满足感让丹恒的思维尽数熔断,此时此刻全凭着本能将手臂环上景元的脖颈,抚着蓬松的发丝同爱人拥吻。

        景元挺动的速度快了几分,饱满挺翘的阴茎几乎次次都挤过腺体朝着最深处顶。层叠的浪潮几乎在瞬间将挣扎的落水者掀翻进无边的欲海,潮水没过口鼻,连同呼吸都近乎是奢望。渐促的喘息被唇舌堵回咽喉,丹恒闭上眼睛,将爱人紧紧环进臂弯里。

        周遭的一切声响似乎都远去了。电影早已结束了播放,窗外的风雪也静了,小猫不知躲在何处打盹,此时此刻这茫茫世间像是只剩下自己与景元二人。炽热的呼吸暧昧地交融在一起,银白的发丝轻落在自己的锁骨之上。丹恒贪婪地攫取着皮肤相贴时传递的温暖,双腿勾住景元的腰与对方再贴近一点,在爱人的怀抱里近乎坦诚地交付自己的全部,连同灵魂也要融于此间。

        许是方才被景元逗弄太久,今天丹恒的高潮也比往常来的更快了几分。此时景元甚至还有几分优哉游哉的余裕去欣赏丹恒面上绮丽动人的神情。那双柳眉轻蹙在一起,丹恒阖着眼睛,只能见他微颤的眼睫,被泪腺泌出的液体打湿,因而显得格外浓密纤长。从耳尖蔓延到锁骨是一路情色暧昧的薄红,柔软的唇瓣上还挂着不知来源的晶亮液体,微张的唇齿间隐约得见嫣红的舌尖。丹恒的呼吸还有些急促,起伏的胸膛上连带着挺立的乳粒也跟着微微颤抖。高潮后的穴肉温顺得像是体覆细绒的羔羊,一缩一缩地含着性器小心翼翼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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