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拇指压在翕张的小口上,生生将那即将吐出的白精逼了回去。在高潮边缘被强行打断的痛苦无以自解,丹恒的喘息声甚至带了点呜咽,他拉着景元的手腕轻轻摇晃,像是在祈求着曾带给他快感的手再一次将他送上浪尖。但那只手却残忍地抽离了,留下他那根胀得可怜的性器老老实实被掩在布料之下。景元在他手感上乘的大腿上拍了两下,示意他起身。

        “茶几抽屉里就有润滑,自己弄?”

        “景元……!”

        直到丹恒被景元抵着肩膀仰面压在沙发上时,脑袋还有些昏沉。他手里还攥着刚翻找出来的一小支润滑液,下半身传来凉飕飕的感觉些微唤回他的理智。扒了他裤子的罪魁祸首正坐在旁边笑眯眯地盯着他,还要用虎口抵住他的膝窝,迫使他露着两腿之间的光景,摆明了一幅作壁上观的样子。

        “往常若是我来准备,难免担心将你弄得酸了疼了,你又总是不愿同我说。所以今天,还得劳驾丹恒老师亲自示范一下。”

        这个家伙……自己舒不舒服他能不知道吗?滑腻的液体贴上股缝,冷得丹恒一个激灵,被快感麻痹的大脑也缓慢地开始重新启动。随着时间的推移,濒临高潮而不得的难耐欲火也熄灭不少,因而他的意识便能足够清晰地感知到指尖与穴口相贴的触感。自己的手指裹着润滑探入紧窄的缝隙间,甚至能摸得到内壁每一层褶皱的纹理。景元的视线如有实质一般在他近乎赤裸的身躯上流连,他逃也似地扭开了头闭上眼睛,自欺欺人地躲过那灼灼的目光。

        埋在后穴的手指又多了一根,丹恒屈起指节,将紧裹着手指的穴肉撑开少许,微凉的空气也渗了点进来。指腹摩擦过内壁,细碎的快感如沙漏中落下的沙砾般缓缓堆积。他的手指又向前探入几分,指尖恰好抵住穴内软韧腺体的下缘。小腹下半熄的那团火又重新热烫了起来,他揉压着那块软肉边缘,努力将胳膊伸直了想再多触碰一点,可是受制于仰面蜷曲在沙发上的姿势,只能作罢。他情难自禁将腿根再打开了些,那淌着水光的柔软入口就明晃晃露在景元眼前,俨然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蓦地,穴口褶皱被旁人触碰的感觉传来,还不及他反应,那根手指便破开软肉长驱直入,与他的手指贴在一块,被热情的内壁紧紧裹在一起。指腹直压住整个后穴内最触碰不得的腺体正中,指尖稍用了点力道抵着那处揉碾,他的腰便瞬间软了下去。喘息声连同清亮的前液一同往外泄了出来,他的手指模拟着交合的频率磨蹭着内壁,但不同于自己动作的另一种刺激又带来几乎不可预料的强烈快感。那团火更加熊熊燃了起来,几乎在顷刻间将他的理智再次吞没。

        景元手上的力度加重了些,激得他弓起身子惊喘一声。此刻他像极了一只盛满酒液的高脚杯,几乎再多增添一滴,已经凸出杯口的液体便会在顷刻间满溢而出。他绞紧了后穴,试图借着景元的动作将自己送上高潮的云端。只是,在近乎登顶的瞬间,那在他体内揉压的异物又一次停下了动作离他而去。深陷于无光的泥沼,求而不得的难耐几乎要在瞬间将他淹没。

        “咪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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