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靠的近,站起身就能罩住兰斯,本意是想蹭一下逗他,没想到直接亲了上去。

        会不会太唐突了?闻其咎贴着他话音落地,不给他反应时间,干脆拉着兰斯带他去洗漱间,一路上磕磕绊绊。

        “稍等。”闻其咎摸黑洗了把脸,抬手一捋把短发全推到了脑后,这才出去在门缝中叮嘱他:“你先,我去给你再找身衣服。”

        “记得开灯啊。”

        砰的一声房门紧闭,兰斯在黑沉的死寂中站了一会,才摸索找到开关,被忽然升起的光线刺地眯起眼。

        心下澎湃的热潮还未完全消散,对身体的掌控格外模糊,最清晰的反而是嘴角柔然的触觉残留。

        兰斯从镜子中看到那一处,还有被闻其咎沾上来的一点点白浊,皮肤烧起来了一样存在感十足,让人总想碰一碰。

        他是被身下传来的凉意唤回心神的,浅灰色的裤子,稍微一点水渍都格外明显,此时裆部一个椭圆的深色痕迹,形状比小逼大得多,都是被他磨出来的路线。

        兰斯烫手山芋一样把裤子扔在水中,不敢低头看,手伸下去在腿缝之间顺着水流清洗,小小一口阴户会呼吸一样,手指扣弄间两片软肉扇动,就好像羞答答在邀请。

        鬼使神差地,兰斯忽然想起闻其咎的手,如果用那双手磨逼会是什么感觉。

        他触碰自己的性器时,捧着他的脸时,这双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一手就能轻易钳住他的下颌。

        那只手以前一定也握上过他的鸡巴,兰斯看到过他手背上突起的血管,也摸过肉棒上狰狞的筋脉,而现在他想象着这两者结合在一起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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