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年不耐烦地拧起眉,“自己想办法。”
温平允弯了弯眼尾,忽地抿着烟凑近她的脸,以烟对火。
这犹如接吻的姿势着实暧昧得很,温凉年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男人略长的眼睫和高挺的鼻骨,他是薄薄的单眼皮,那副垂着眼叼着烟的模样看起来薄情极了,看得她浑身不舒服。
好不容易火点着了,温平允笑着道了声谢,温凉年挪开身子,徐徐吐出一个烟圈,才缓缓道,“你明知道我不Ai跟你独处。”
温平允点头,“我知道,可是难不成你要躲我一辈子?”
温凉年说,“躲不了就算了,但是你得知道一件事,如果你老是这么亲近我的话,我会很焦虑。”
温平允看向她,“焦虑的话,你又会如何?”
温凉年笑了,伸出手来,漫不经心地寻到一只在yAn台扶手上忙碌奔走的蚂蚁。
随后她捻起烟头直接摁在那只蚂蚁上,将那只蚂蚁活生生地烫Si了,留下了一记深深的黑印子。
“我会不小心把烟头烫在自己的胳膊上,以疼痛缓解焦虑。”她故意道。
仿佛刚刚她弄Si的不是一条命,而是一粒几不可见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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