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的记忆让我对自我身份的认知出现偏差,不真实的现实状态更让我十分不适。就算知道照片中的人是自己,也免不了迸发出看客心态。

        我现在对我自己所知的,也只有从医保卡里获得的“木雪空”这一身份称谓和身份证号而已。

        一阵手机铃声将我拉回现实,我拿起手机,看着“母亲”这个备注,略有疑惑。

        “喂。”

        我接起电话。

        “雪儿,周六爷爷的生日,家宴,你回来吗?”

        对面的声音很好听,虽有疲惫但蕴含着期待。

        既然是爷爷的生日,我肯定要回去。但心里居然是犹豫的。

        或许是在这些关系中的他者化使现在的我不太能应对和我具有亲密关系的人们,毕竟我现在只有通过身T上的疼痛来确定我是这具身T的主人,心理状态下,还未认可我是我自己。

        给自己找了理由,我按下心底的犹豫。

        “我会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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