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间没有待在治疗仓里,麻醉失效,骨缝愈合的痒意催促着雌虫挣扎着醒了过来。

        蓝一动,帕诺就醒了,四目相对。

        蓝下意识挣扎着起来就要跪在床上,帕诺又把他摁在床上,出言责备。

        “动什么,大晚上的不能睡觉吗?”

        蓝抿着唇顺从僵硬的躺在床上,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帕诺的手还环在他的腰腹之上,感受着掌心的肌肉一点儿一点儿的变得紧绷。

        帕诺也睡不着了,有些难过的想蓝同他躺在一起就这么难熬吗,其实帕诺是知道他在半夜偷偷去其他房间睡的事,每一次,每一次帕诺半夜醒过来身边都是凉的。

        坐起来,看了他一会,夜色朦胧,他根本看不清他的五官,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他猜想蓝的眼睑一定是下垂的,然后银白色的睫毛如蝴蝶振翅半轻轻晃动。

        又或者蓝现在骨头在生长着,密密麻麻的痛着,然后咬着下唇默默忍受着,又一边戒备着他会突然执起鞭子。

        帕诺有些心疼,想碰他,想了想,俯下身去舔吻他的喉结,舌尖画着圈圈的在他喉结打着转,他的喉结是凉的,帕诺用唇轻轻的含着,然后又感觉到蓝的脖颈渐渐崩起。

        想起上一世他每每将他推倒在床上啃咬他乳尖,然后大力冲刺射在他体内。蓝总是咬着下唇,如猎豹般崩长了脖颈,带着性感的弧度,微微战栗,然后用宽大的手掌牢牢的按着自己性器的顶端唯恐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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