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约炮的奥义就是不废话直接上床,我没有说话,低头去舔祝钦的唇,把那唇舔得殷红湿润才罢休,过了这些时间,祝钦依旧不变的漂亮,而且更——

        他轻轻咬了一下我的唇,游刃有余的慢条斯理。

        “我不喜欢。”

        我几乎立时要心软,可我想起约炮时他的那句“玩什么都行”,又感觉自己心疼这婊子真是闲得蛋疼——好吧,现在是真的蛋挺疼的,我下身硬得发胀,或许是因为这婊子天生有勾人的本领——不会是我意志力薄弱。

        我脱去他的衣服,他很象征性地挣扎几下,最后只是微微颤抖,我摸上他的腿时,察觉他肌肉的紧绷,或许是紧张。

        他竟也会紧张。

        我依旧没有说话,去舔咬他的耳垂,手不安分地摸进他的腿间,他的逼倒是紧,我伸一根手指进去,便感觉很难撑开了,想来这些天也不像跟人做过爱的样子。

        我心里没好受到哪去,那只是这些天。我心思乱了,几根手指匆匆插进去,好在他那里受这种侵入多了,自然而然地能吃下去。

        但大抵祝钦还是痛,伸手推我的头,这样搞得我真的好像在强奸了。

        他在别的男人面前也不这样,我心乱,去抓住他的手,几乎未多加思考,就把身下硬着的阴茎生生捅进去,太爽了,爽得我那一瞬甚至都忘了醋气,只按住祝钦屈起又乱蹬的腿,直直没入,去胡乱亲他,亲他的脸,亲他的嘴唇,他有一种让人想溺死在他身上的魅力。

        太漂亮了,哪怕遮住那双蛊人的眼睛,这张脸都漂亮得让人膨胀的性欲无处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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