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奥兰真的开始动锁时,思念了一整晚的小脸终于出现在门后,不知道是壁炉太热了还是晚上盖的被子太多,明涑本来就白的皮肤下透出一股深深的粉,衣领和嘴巴也是,比往常要更香一点,那从肉隙飘出的甜香只要几丝就勾得他脊背过电。

        他感觉明涑整个人像是熟了,但是他没有证据。

        所以奥兰只能呆呆地伫立在门口,似审视又似迷恋地盯着明涑一开一合的嘴,连明涑吩咐他的事,在对方大声重复了好几遍后才听到。

        “我要洗澡!现在就要!奥兰,你听见了吗?”明涑生气了,不明白往日好使唤的仆人怎么变得这么不听话,连洗澡水都不愿意烧了。

        “好的,好的。”被声音骤然炸醒的奥兰木讷地点头,转身便向楼下走去,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快步折返回来。

        “我帮你洗吧,好不好,我们拿个大一点的浴桶…”

        “我才不要跟你一起洗,脏死了!”明涑被吓了一跳,气得直接挥手把奥兰赶走,但软绵绵的手掌根本不能撼动奥兰一分一毫。

        但奥兰还是失望地低头应声,做好自己老实男奴的本分,给自己心爱的人烧水做饭。

        在路过柯林的房间时,奥兰听见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应该是那个叫德利安的大少爷在柯林的房间。

        德利安有些模糊的声音传来:“柯林,我们在山腰,这样的海拔不会让人睡一个晚上就缺氧头疼,你或许是生病了。”

        柯林:“是的,我得了一种不和老婆结婚就会死的病,必需现在就要回老家和我的心上人成亲。”

        德利安:“不是,谁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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