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为臣属家族例行上贡给古少主的侍奴,早就习惯了“主子高于生命”的思维,管别人说后不后宫的,对他来说跟上班没区别,少主冷落他他非但不在乎,还乐得清闲,自然不像商潼想的那样处处争抢又善妒。

        “骗骗我们得了,别把自己也骗了。谁不知道少主没赏给你,让你熬了四个小时的刑。”

        夏庭溪让侍从给自己添了茶,吹着热气悠悠道,“你商潼喊一嗓子谁受得了,整个玉楼都传遍了。”

        听到这话,商潼顿时脸色羞红,一向伶牙俐齿此刻居然说不出话反驳。

        他咬牙切齿道,“少主阔绰,就算房里没赏,房外的恩赐也少不了。”

        夏庭溪本来是听到传言来试探他的,没想到还真猜对了。

        倒是坐在一旁的清佑停下了扇扇子的手,有些诧异地看向他,“主子真没赏你?可是别的老板又给上供了什么人?”

        这才是他们俩坐在这儿等的目的。

        他们只不过是以床奴的名义被古家养起来的人质,方便古家控制他们家族罢了,少主和他们相敬如宾,连碰都不曾碰过他们,无趣得很。

        他们在这偌大的古家唯一能新鲜点的,也就是这些八卦和新的利益牵扯。

        商潼当初靠家主的应允才进入古家,到少主身边伺候,这一年以来受宠几乎众所周知,哪吃过今天这么大的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