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链依然纹丝不动,舒青尧已经懒得挣扎了。

        他完全被眼罩遮住视线,在一片没有尽头的黑暗里,唯一的声音除了自己的呼吸,就只有陌生人定时来往他嘴里灌营养剂、管理他的清洁和右手的换药。

        这还是古昀折腾他几次以后消气了,才允许别人医治他,让他好过一点的。

        大多数时候,他的世界除了黑暗就只剩下黑暗,像身处无边的宇宙。

        安静得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相比之下,古昀每天的到来、给予他的疼痛和欢愉竟成为他唯一的盼头。

        眼罩只要摘掉,就是古昀在自己身上动作,耳边只要一响起声音,就是古昀充满笑意的羞辱。

        他的脑子整日空荡荡的,除了这档子事不会发生任何多余的,所以只能下意识地、被迫地不断回想这些画面和声音,像在自然而然、反复品味一块被嚼烂失去味道的甘蔗。

        古昀什么过分的都没玩,只是把他锁在床上做而已,可这却成为舒青尧无比煎熬的五天,是噩梦的延续。

        男人一遍遍温柔地吻他,和他说这是为了让他的身体适应,等他习惯就好了。

        他痛,恶心,被做到干呕,可是他虚弱到除了喘息说不出任何话来,任凭一下下顶弄也做不出任何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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