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试货的一个月以来,舒青尧时常觉得恍惚。

        他分不清时间,更分不清少主对他的态度。

        那一夜过后,少主没有刻意吩咐把他扔进跪笼里,这让他感到意外,但庆幸了没有几日,他还是逃不过这种对床奴来说很普遍的调教。

        那是一种特定形状的笼子,不像普通笼子一样方方正正,完全是按照人趴跪的形状量身定制的,只要把身体塞进去,金属就会贴着皮肤严丝合缝,一旦锁上,就只能维持撅起屁股的承欢标准跪姿,一动不能动。

        整个笼子就只有后穴附近开口大一些,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以方便使用,其余的身体部位都拘束在一起,尽可能地不占用空间。

        为了防止奴隶在床上受不了粗暴的对待总是躲来躲去,教习院发明了这种调教,把人放到跪笼里,几小时都只保持一个姿势,进行物化训练。

        这个姿势非常难受,小臂和大臂捆在一起,连手指也被迫蜷起来包住,膝盖的痛楚无比煎熬。

        一开始舒青尧还会挣扎。

        后来,长时间的物化让他脱力,痛到麻木,也就自然而然不会反抗了,像与笼子彻底融为一体,在禁锢中被定了型。

        不能动。这个认知像烙印一样烫在他脑海里。

        舒青尧深刻认识到,自己甚至只是一个供少主泄欲的性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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