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扑进男友怀里,对刚才那个梦感到心有余悸。
“怎么了?”
陈思远将她抱进怀里,耐心地安抚。
“我,我做了个...”
沈明玉突然噤声,耳根在隐隐发热。
那个梦...应该算是...噩梦吧...
“做噩梦了?”
陈思远倒是贴心,主动为她找了个台阶,她顺势将话茬接下去,嗯了声。
“梦都是反的,没事。”
他的声音温和,一如当年初遇的时候令人安心,沈明玉耳根热意渐退,紧紧抱住他的腰试着再次入睡,好在这次她没有在梦里回到蒋家凶宅,一夜酣睡至第二天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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