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宝贝噤声半晌,第一反应是想狡辩,“爸爸我没有……唔!”

        “还撒谎?”擒着尿道棒操得小鸡巴都痉挛,江复难得的冷了声音,“江颂,你该知道我问到这个地步意味着什么。”

        江颂呜咽着,被弄得都快要说不出话来,他的肉棒和小屄一齐被操了,可堆叠的快感根本无法宣泄。现在还被父亲问到了糟糕的本来绝不应该暴露的事情,他慌张无措,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应该是自己背上的痕迹让父亲发现了。

        他没办法再狡辩,可因为害怕父亲会不要自己,还是下意识将错处推给贺驰,“是、是哥哥逼我的……呜呜呜我都说不准他插进来了……是他自己要进来的,我没有答应……呜、我也没有准他射在里面,他不听我的……”

        江复眼皮子一跳,“那你吃药没有?”

        “什、什么药?”江颂迷茫,小心翼翼回头,一对上父亲视线就又怂了。他赶忙转身趴好了,赤裸的身子像只淫荡的雌兽,还是狡猾的小狐狸精,“我为什么要、唔!我、我是说医生没有跟我说我可以怀孕呀……”

        他确实不解,所以也没觉得自己不吃药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跟父亲说话的时候很娇气的拖着调子,明摆着还是觉得自己受了不公正的待遇。

        江复额角青筋暴起,连带着鼻翼都在翕张了一瞬。他抬手一巴掌抽得江颂的屁股乱颤,嫩屄咬得他的鸡巴发胀,他还板着脸在训话,“这种事还要医生说,你是真的自己心里没数?”

        一把将人翻过摊在自己身下了,江复拿来枕头垫在江颂腰背后方,逼得人去看被自己的鸡巴操得鼓起来的地方。江颂哭闹着想躲,他不让,直接挺胯操得子宫套在自己龟头上被撞得变形,连带着肚皮也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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