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很高,江颂根本没办法装鸵鸟。他不太愿意承认那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可更为糟糕的是他清楚意识到刚刚的快感,过于尖锐可怕了。

        江颂心情复杂,抓着床单也控制不住哭的脸蛋都湿了。他艰难的保持着屁股翘起的姿势,这次迎来的不是巴掌,而是贺驰不知深浅的抚弄,骨节粗大的手指在他肠道里抽插,陌生的快感让他的鸡巴翘了起来,小屄吐出的淫水也顺着腿根在往下流淌。

        实在是受不住了,江颂就伸长了胳膊想要去拉贺驰的手,他想求饶,声音里难掩慌张的哭意,“哥哥不摸了好不好?呜……小屄给你操也是可以的……哥哥操颂颂的小屄吧……”

        贺驰没答应。

        他不说话,但因为手指没能抽出来,拒绝的意思也很明显。他一开始确实是想操江颂的小屄的,毕竟又软又紧,还会自己吐水儿,他要进去十分方便。

        但真要开始给江颂的屁眼扩张,他就又改变主意了。他就是要操江颂的屁股,稍微弥补他的损失。

        忍耐着没有说这就是因为吃醋,贺驰欺在江颂脊背上,吻江颂后颈的同时就握着鸡巴根部将龟头抵在了江颂的屁眼上,他假惺惺地道:“那可不行,会被父亲发现的。”

        不等江颂找补,他就又接着道:“我们现在可是在偷情,颂颂忘了吗?”

        又是那两个字,江颂被羞得直哭。他呜咽着反驳说“才不是呢”,尾音被撞得稀碎,都因为贺驰竟然直接往他屁眼里操了。

        里头的敏感点被抚弄过,肠道里头的软肉都正是紧张的时候,贺驰咬着牙扣紧了江颂的腰肢,确保江颂没有一丝一毫逃跑的可能,这才挺胯将鸡巴往那紧窄的肠道里头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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