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有一点拉伤了,虽然爸爸和二牛后来给主人按了按,但是也怕弄醒主人,动作比较轻。”吕勇钢解释着,有力的大手揉摁着余西酸痛的肌肉,让他舒服的哼哼起来。

        “嗯,我哥呢?出去了?”余西这才反应过来,余铭朗似乎不在这里。

        “是,爸爸之前买了早餐回来,不过好像有急事又出门去了。”吕勇钢道。他没说的是其实昨天晚上在余西睡着后,他家里又来了一个人——正是不放心余西特地赶过来的霍宏虎。

        面对这个一身领导做派的警察局长,余铭朗也一改之前的不正经,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军官证证明了自己的身份。

        他之前教训吕勇钢多少是抱着“训狗”的心思,要让这头爱耍小心思的刑警队长听话,就跟每次新兵入队教训刺头一个道理。

        但是霍宏虎显然不是刺头,作为警察局长他身上带着强烈的上位者气场,哪怕对方的身份是警犬,余铭朗在见到真人后还是收起了打电话时候的蛮横无理,反而态度端正的仿佛正在和对方办理公务交接。

        “我要先看看主人的情况。”霍宏虎说道。虽然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当他看到自己尊敬的主人满身红痕的累到在床上,无法合拢的肉穴还在往外流淌身旁这个中校的精液时,脸色还是忍不住一黑,强忍着关上门才爆发,狠狠地训斥了吕勇钢和余铭朗。

        吕勇钢很委屈,他只是个连自己意见都无法提出的底层兵,但是霍宏虎是他的主人,是他的长官,被训了也只能立正站好挨训。

        余铭朗则是有些尴尬。霍宏虎虽然张口闭口一直喊他爸爸,但是余铭朗还真不敢像对待吕勇钢那样对他,要知道部队里很多士兵在面对受勋的军犬时都要老老实实叫“长官”的,他也听吕勇钢介绍了霍宏虎的地位,知道对方哪怕是警犬、性奴,在余西心目中的地位也不低。

        加上自己今天晚上确实有一点失控,把余西干的那样凄惨,下意识收腿站直挨训,然后又按照霍宏虎的吩咐,去为余西买治疗后穴的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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