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压着许知阮肆意妄为,无论他如何颤抖呜咽,也片刻不肯停下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许知阮身后的尾巴晃了晃,心里本来还有点发虚的底气足了几分,那点子冒头的坏水顿时就开始咕嘟咕嘟直翻。

        他主动往前一步,把陆时遇拉开的距离重新抹除,没有穿鞋袜的脚踩在陆时遇的拖鞋鞋尖,脚趾与他相抵着,轻轻地蹭了蹭。

        劈啪作响的电流几乎是一生出,就一瞬间窜过了陆时遇的脊背,激得他险些踉跄着后退几步,避开这远算不上情色,却实在太过狎昵的触碰。

        但他到底是没舍得。

        胯间本就没有消减下去的部位硬胀得要命,顶着布料鼓出明显到无从隐藏的凸起,被许知阮直白地看过来的视线一扫,跳动得越发亢奋。

        陆时遇看到许知阮低下头,对着他的下身很是仔细地端详了一阵,而后感到好奇似的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上面轻轻地戳了戳。

        ——在明知道他的心思的情况下,这甚至无法称作恶作剧。而是再明显直白不过的勾引。

        陆时遇的呼吸急促起来,喉结滚动着咽下唾液,却丝毫无法缓解那强烈到了极点的干渴,垂在身侧的手数次握紧又放松,终究是没敢去触碰眼前近在咫尺的人。

        他当然知道许知阮想要试探什么。对所有状况表现出的如常,本身就是一种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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