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她才不挽发,一头卷发随意披落,像随风飘飞的藤花,像直流而下的瀑布。

        有时妈妈帮她洗澡时,还会从她的头发找出叶子或昆虫翅膀,骂她是个野姑娘。

        “好看吧?”赛恩弯腰同安雅一起看着镜中的她,笑容自满得意,“残夏堡的男人都会给家里的nV人们编发,我从三岁时起就是m0着我NN的辫子长大的。”

        他端详起自己的杰作,满意自己的手艺没有生疏。安雅从他的话里突然意会到什么,被刺痛似的低头,掩下自己的眼神。

        什么家里的nV人……她才不是。

        “喜欢吗?夫人。”

        可是在赛恩问出这个问题时,安雅望着镜中那个男巫的笑脸,还是如实回答。

        “喜欢。”

        喜欢到情不自禁主动吻了赛恩,喜欢到不舍得拆,想这样去吃晚餐,却被中途遇见的墨莉反对。

        “太有残夏堡的风格了。”墨莉难得对安雅冷脸,她反对固然有私心,可是更多的是理智思考后的担忧。

        她伸出手想要拆掉,安雅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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