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喝醉不会乱性,只会显出本性——皇耀祖真心怀疑秦政的大脑小过芝麻粒。

        “真是笨到家了,把灯一关不就可以进来捉人了吗?”

        秦政不敢进来,皇耀祖却是要出去的。他撩开浴帘看了眼秦政的方位,准备伺机而动。

        肩宽腿长的男人站在门外倚着墙,只有一边的肩淋着室内透出来的光,其余部分皆隐在冷寂的夜色中,静静地等待他的猎物。

        皇耀祖抬腿跨出浴缸,唰的一声拉开了防水帘,浸透了的校服湿黏在他身上透出肉色。他赤足站在那,朝闻声望来的秦政勾了勾食指,“嘬嘬。”

        没想到秦政真的像只大型犬一样不解地歪了歪头。迷离的目光透过他的本身,念出心中所想:“执礼……”

        秦政被勾着直起身子前挪了一寸,他将视线缓缓下移,刚刚向他勾手的人此时负着手,身下的黑色校裤保守地裹出那人线条流利的一双腿,视线顺着那腿凝望着浓黑布料下裸露的白足。

        恍神间,听见一声低笑,“秦政……”

        那双赤足停在了门前的第一块砖沿边,啪的一声,灯灭了。

        灯光的余印化作密密麻麻的黑点闪在眨眼间,人没来得及适应黑暗,大脑陷入短暂空白。混沌中像是冒出了只冲破了束缚的野蛮生物,带着一阵阴风朝他迎面扑来!

        “呃……”那野兽绕至他的身后,目标明确地将一段坚韧的绳状物缠上他的脖颈,挣扎间的顶肘几乎次次都能落在实处,击中人脆弱的腹部。身后的人却不知道痛楚似的拖着人朝一个方向不停留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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