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郑殊观还是没有说话,更没有什么反应。

        这个人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或者是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而莫名震撼,突然宕机,一时反应不过来。

        终于,他长叹一口气:“小狗也是会耍小聪明的嘛,我明明是让你为我展示身体。”

        是温和无奈的语气。

        麦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逃过一劫,正忐忑不安等郑殊观接下来的离谱要求,却见对方说完之后又直勾勾地望着自己,半晌都未曾言语。

        “快来奸我,好痒,痒得不行了,这里也痒,骚奶头、奶头也想被掐!!啊操我,快来操我啊,婊子要痒死了!”

        一声来自杜惊鸿的高亢浪叫,打断了房中微妙的对视。

        麦镜下意识扭过脑袋,只来得及扫视到被从物化的状态中放出来的杜惊鸿疯狗一样,冲三个中年男人撅臀摇乳淫叫求操,下一秒就被两根强有力的手指掰过去。

        “现在,得看我。”

        郑殊观深邃的眼眶中迸发出森寒冻人的视线,强调这一声之后他直接起身抬脚将麦镜两腿大腿分开,再重新把身体往下压,膝盖及地,“啪”一声把口袋里的小瓶润滑油和安全套都丢到地上。

        处在食物链顶端的施暴者垂下高贵的头颅,好声好气地问他的食物:“我没手了,小狗,可以帮我把裤子解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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