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镜没有心思去辩驳有没有藏着这件事,他揪住郑殊观的内衫袖口,眼泪汪汪问:“你怎么知道小酥肉?你、你把王安顺……呃唔。”
男人眼神一厉,双手都改为捧住麦镜的脸颊,力道之大几乎可以把骨节捏碎,强烈的刺痛让麦镜痛苦皱脸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郑殊观面色阴沉。
他能清晰到感受到,当麦镜口中说出“王安顺”三个字的时候,心底阴暗潮湿、恨不得毁天灭地的负面情绪就节节攀升。
这股情绪来得突然,几乎要把他的理智冲垮。
他觉得危险,心存忌惮,但同时这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冒险行径,瞬间击中他体内掌握肾上腺素的基因片段,让他兴奋地浑身战栗,灵魂都在尖啸。
从小到大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让他觉得相当有挑战性。
有意思。
哈哈哈,真是太有意思了。
原来嫉妒是这种滋味啊,难怪能让一群优秀的商业精英变成傻子,他在心中感慨,真是一柄绝无仅有的利器。
“小狗,记住了,”他放轻了力道,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别让我从你的嘴里听到别的人名字,也别把目光投向别人,除非我允许,不然……老子一点一点玩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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