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临高潮时他紧紧夹起了腿,把我的整只手含在腿根,腰身颤抖着,小屄吃住指尖吸吮。然而我故意停了手,他就这么被卡在临界线上,还未攀到顶点的快感陡然降落,他睁着眼迷茫了好一会,才转着眼珠看我,困惑又委屈,甚至急得用力来蹭。

        “你——啊啊啊!嗯啊、哈啊,呜...”

        在他发问的那一刻我又用指缝掐住花蒂一拧,他的话就卡回了喉咙里,翻着眼吐舌,花穴疯狂地高潮痉挛,像被戳了的蚌肉似的喷溅出一股暖液,鸡巴也颤着射出精水,打湿了我提前铺好的被子。

        双性身子骚浪果然没错,即使是说从来没弄过的裴春温,都能夹着腿喷这么多水,我几乎可以想见他淫荡求肏的样子。

        他还处在高潮后发懵的状态里,表情呆愣。抽回手把沾了他淫水的手指插进他嘴里,他才下意识地含住,转眼看我。

        我按了按他的舌根,问他:“爽了?”

        他没说话,只是用舌尖舔着我的指腹,品尝琼浆玉液似的卷去指上骚水,垂下眼——这样我倒能清晰看到他眼皮上的那颗小红痣。他胸上刚刚被我扇了巴掌的地方也浮起凌乱的红印,乳尖颤颤立着,像红果似的缀在胸上。

        把两根指头上的水都舔干净了他才吐出来,抹去唇角残留的涎水,裴春温慢条斯理答我:“爽了。”

        像只饱餐一顿的狐狸。

        被这么闹一顿,时辰也不早了,明日还要早起,我也懒得再回自己房子,干脆在这凑合一晚得了。裴春温歇了一会,自己起身找了布把腿间擦干净,又把那条被他喷湿的被子扯到地上,十分自然地躺到我身侧,还催我:“往里去点。”

        ...这种诡异的老妻老夫感是怎么回事,我和叶星渊都没这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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