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么坚持的啊,坚持把他做昏过去,鸡巴都还放在他洞里。看这状态,他昏过去之后指不定又做了多少回,真变态啊,操毫无知觉的人也操得这么起劲。

        至于昨天晚上他强势脐橙自己动的回忆则直接被他选择性的略过。

        一边骂着,林宿言一边小心翼翼地移动,被操了半夜的小穴把插进来的性器箍得严严实实,肉棒像是嵌在了里面。

        林宿言试着放松身体微微张开小穴,随即一股水液就顺着张开的小小缝隙流到他的大腿根,嫩穴里面被填得满满当当,一动就流精。

        林宿言半撑起身子,还没维持几秒便无力地躺倒,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异能也空空荡荡发不出来,连捶床泄愤都抬不起手。

        啊!

        看着自己手背上已经结痂的划痕,林宿言想,他上辈子是个穷凶极恶的坏蛋吗?所以才有手无缚鸡之力的今天,不过他这么帅怎么可能会和残暴沾边......所以还是身后那人的问题吧,明明是水系却比他打得还凶猛。

        无法做出任何要使劲的动作,林宿言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等待力气回复,视线从破碎的玻璃移向外面。

        对面花坛里的花草长得比人都高了,有些还衍生出藤蔓紧紧附着斑驳的墙面,零星早开的小花点缀其中,可惜它们除了高了许多外并没有变异出眼睛与智慧,因此即使能将面前房间里的情形一览无余也无法对这淫靡的场景说出半句评语。

        林宿言没躺了一会儿就察觉到埋在体内的那根巨物开始慢慢苏醒,原本疲软的顶端又开始膨胀顶弄,慢慢占据穴口内部。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做得太过疯狂的原因,只是被顶,小穴肉壁就已经自发地把插入他体内的东西包裹吮吸起来尽心尽力地抚慰着,自动分泌出新的淫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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