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那人狠狠一顶,岑月寻也不再抱怨了,直接哭了起来,男人们见他哭得厉害,更加高兴了,手上动作越快。

        甚至有人调侃:“他哭起来比春药还有效,上辈子不会是水做的吧?啊哈哈哈。”

        其余几个看那人干得起劲,各自识趣的在一旁闲聊,吃点心。

        如果抛去那晃动的床和断断续续的哭声,倒真像是一场其乐融融的聚会。

        岑月寻眼睛上的白布早已被泪水打湿,黏糊糊的罩在眼皮上很不舒服,身后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后面不用想也知道应该被磨红了。

        他像是一个婴儿一样,双腿被人放在臂弯处呈w形向外张开,双手抓住那双有力的手臂保持平衡,嫣红的小嘴像是寻求安慰般讨好的亲吻后面的人。

        他很快得到了回应,一张嘴凑过来吻他,舌头不断地争夺口腔里的空气。

        不知道被操了多少下,岑月寻感觉体内的性器跳了跳,一股滚烫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去。

        “唔……好涨……”

        在接吻的空隙里他小声的抱怨,那人雄浑的嗓音说:“等会就出来了。”

        说着,双手托着他的屁股一扯,性器从里面滑出来,射满的精液没了阻拦,争先恐后的流出来,床上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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