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展弛抬起眼皮,直视着他,“如果我说爱,你会不会觉得我虚伪?”

        ……

        周一到校,两人心照不宣地目光交汇,只短短一瞬便错开。他们这层关系得继续对大家隐瞒,除了必要的同学间点到即止的接触和学业研讨,便再无交集。

        关于他们的传言渐渐平息,哪怕再怀疑,没有真凭实据,黎曼曼说了也没人信。

        真假重要吗?

        徐建飞为了能接送郁欢,把很多会议、出差都调到了周末,为自己在公司赚取了“模范继父”的好名声。何乐而不为?

        只有郁欢知道,徐建飞会私下找他同学打听他有没有关系特别密切的人,尤其是女生。初三的纸条事件后就有过这样的事,他知道了,直犯恶心,可又阻止不了。

        所以他在学校跟黄展弛维持着淡如水的君子之交,也是为了避免给彼此带来麻烦。

        只有周末,独属于两人的时间,他们才会尽情释放积压了一周的欲火。在那听得见潮声的房间里,年轻的身体仿佛有耗不完的精力,炽烈而狂热,不知疲倦地感受着那无法抗拒的欢愉。

        黄展弛沉沦在郁欢带来的极致愉悦中,那硬胀的肉柱不停地渴求爱抚。他的身体在燎野般的触摸下颤动着,从脸到脚都泛着情欲的潮红。

        得益于练舞的身体,郁欢能彻底地整根没入。

        “你说你,练芭蕾是为谁练的啊?倒便宜我了。”郁欢抓着黄展弛的双腿,打开成了“一”字,在那紧致的蜜洞里狠命抽送,“连里面都是那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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