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他去。”

        “他俩怎么了?”陆斯泽听人这么一目光也聚集到傅琛身上。他们四个人中,俩人的交际是最少的。

        裴宇把自己最近几天观察的情况汇报出来:“说不上具体怎么了,就是很怪,给我一种,他俩互相躲着对方的感觉。”

        裴少爷的表达能力似乎一直不太行,几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不连贯,陆斯泽听后抿了口凉茶,语气随意却一针见血:“听你说得好像他俩分了手要老死不相往来一样。”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裴宇恍然有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夸奖道:“陆狗你这叫做…鞭辟入里!是不是?”

        傅琛听着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像唱双簧,朝对面alpha淡淡开口:“你什么时候也病的不轻了?”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点了几道平时常吃的菜,后厨很快就端上来了,一道道,色香味俱全。裴宇开玩笑说能不能把你家厨子借我几天?又说下周三校运动会,你可别缺席了。

        陆斯泽夹了一口鱼,在放进嘴里前认真地挑剔完刺,反问:“我有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吗?”

        “傅琛这次参加开幕式,我们当然要去现场为他呐喊助威了!”

        吃完饭回校,因为下午是班主任的课,所以没什么人敢逃。

        江知许中午留校,趁饭点人少去了医务所。他一上午都头脑昏沉,打不起精神听讲,简繁课后过来找他聊天,好奇地凑上前吸了吸鼻子问:“你今天是不是喷香水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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