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动作很小地晃了下腰,被顶得直喘,他跪在一旁的腿抖得很厉害,勉力维持着穴口在一个小范围内吞吞咽咽。

        怕把人吵醒,他咬住唇瓣,把声音憋到喉咙里,喉骨微微颤着,臀部上上下下地晃动,性器顶部在里面磨来磨去,力道频率都刚刚好,就是太烫太硬了点。

        瑟瑟的酸麻爬满了整个小穴,白修蹭着体内热滚滚的阳物,慢慢地胡乱戳弄着,他不知道哪里最敏感,但龟头顶到的地方都很舒服,穴肉被撑得很开,裹着柱身又吸又咬,被药浸了一晚上的小穴疯狂含吮着异物,即使被烫得要化掉,也颤巍巍地紧紧贴着。

        潮气浸湿了omega的眼睫,他感觉到腰上的手也随着他的起伏而动着,像是抚摸一般。

        白修抬眼看向alpha的脸,对方仍在睡着,只有下身的性器是清醒的,他哆哆嗦嗦地继续吞纳着,睫毛不住颤抖,模糊的视线里时青黛的样子却越发清晰。

        他的目光从眉眼扫过下颚,像看手铐那样,甚至更认真地描摹着时青黛的颜容。肃然,冷静,即使是与他做的时候,也看不出半分失控。

        他想起浴室里看到的雾,朦胧的水汽模糊了那分凌厉,他可以尽情妄想上面染了似乎本不该有的情欲。

        跪着的膝盖颤抖,白修干脆把大部分重量压在了手肘上,上半身骤然拉近,他的喘息贴到了alpha的脸颊。

        过分近的距离刺激着小穴不停地收缩,特别用力地咬着肉器,阳物也不失所望地反复磨碾,压得里面狂吐水,把每个地方都弄得湿漉漉的。

        “呜哈……”

        他生疏地晃着腰,臀部每用力往下压后都要赶忙收回来,不敢让几乎要顶破肚子的深度留存太久。大多数时候,性器都露了不短的一截在穴外,柱身磨着翕张的穴边软肉,蹭蹭弄弄个不停。

        白修撑着手肘,尽量不让自己压到时青黛,即使他们的距离尽到再稍微往下一点便会亲密地贴在一起。翘起的臀部一颤一颤,被撑开的肉缝呼呼淌水,露在外面的半截性器水亮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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