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澜觑了觑递到自己眼前的白色短袖,“已经弄干净了。”

        宋迟黎把衣服放到他手上,言简意赅:“保险起见。”

        这话挺耳熟的,邵管家在他出门前也说过类似的话。怎么他们都当他是下雨了不会躲的三岁小孩吗?

        文澜换衣服的时候这样想,他脱衣服也不摘口罩,因为衣料会磨蹭到口鼻,可能将潜在的危险带到他体内,这个口罩也该换了。

        衣服是宋迟黎的,一直放在车上备用,以备突发状况不时之需。

        尺码大了许多,能完全遮盖住文澜的臀部,领口松松垮垮,不过勉强能穿,不该露的都没露。

        宋迟黎的视线一扫而过,偏开头眼前依然浮现出那片锁骨往下的白。

        文澜身体不好,皮肤长年累月地透着一股病态的冷白。

        怎么一点红润的血色都没有,文家怎么照顾的人?

        宋迟黎的眉心又不自觉皱起,薄唇微抿。

        真让人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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