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深抬起我们交握的手,吻了吻我的手背,说:“嗯,今年蒋楠可能不会给你批假了,不过我们来日方长,总有机会的。”

        时间差不多到晚上十点了,再不回去就太晚了。我和黎深又耳鬓厮磨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将他送出了门口。

        站在玄关处,黎深说:“不用和我下去车库了,你来月经第一天,还是要好好注意身体。暖宝宝和热水袋都给你放在床头了。下午你已经喝过红枣汤,晚上就不用再喝了。”他一一嘱咐着,事无巨细,“今晚我先不关上精神结合的屏障,随时可以过来我的精神图景找我,如果实在难受,告诉我,我会马上过来,你不要乱动。明天上班后,我会先把屏障关上,免得吵着你睡觉。如果我按时下班的话,会过来接你的。反正你有任何不舒服,随时给我打电话。”

        我好笑地推了推他的肩膀,说:“好啦好啦,在没有你之前,每次经期我不都好好地挺过来了么?”

        他笑了笑,低声说:“你这不是有我了么?”

        他想起了什么,又说:“明天按理是你的复查日,但这次你先不用来了,下周一再说吧。”

        我点点头。

        他又仔细思索一番,笑道:“嗯,应该没有什么遗漏的了。你不用出来送我了,把门关好。”

        但我还是坚持送他到电梯,于是黎深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牵着我,站在了电梯口。

        电梯缓缓上升,我们相互望着对方,黎深忽然轻笑一声,松开了拉着行李杆的手,捧起我的脸颊,低头不带情欲地吻住了我的双唇。吻了足有数秒,令我仿佛要缺氧。直到电梯抵达,传来“叮”的一声,我们紧贴的双唇才微微分开,“啾”的一下,落在清净的走廊里,倒是显得格外大声,我的耳根不由得红了起来。

        我按着电梯上的按钮,黎深捏了捏我的耳朵,柔声道:“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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