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回去好好调理下身子。这人参若是不够了,问你母亲要就是了。”

        “是。”

        费春兰暗骂老太太是个老狐狸,拿她的东西做人情,抬头却是笑道:“晚晚需要什么就来找我就是。”

        看到费春兰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余晚十分礼貌地说道:“那女儿就烦请母亲给做几身衣裳。陈姑娘说过几天要请我去品茗。现在女儿只有这一套衣服。”

        说着话,余晚把身上的披风给脱下来了,道:“这素服虽然女儿今天斗胆画了几笔,可这也只能穿一次。若是下次再穿就不合适了。女儿恳请母亲下次做衣服莫要这么奢侈了。”

        一看到余晚身上的衣服,余老太太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余有才更是直白,脸上仅存的那一点点笑消失的干干净净,只剩下对费春兰的怒火。

        “你就让余晚穿这衣服去宫里?”

        “老爷,臣妾也是……”

        “是什么?要不是晚晚聪明,今天怕是就直接被皇后给罚了!”

        谁看不出来余晚身上穿着的是奔丧的素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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