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段明玉脸再一次红了,沉默了许久,才说道:“不瞒李郎中,其实余晚嫁给太子后,我也是内心觉得不舒服。我父亲在世的时候,开始是一心想要效力于储君,只是后来见到太子跋扈又目中无人,所以才会黯然离开,最后选择开办学堂。”

        “我父亲曾说过,太子飞跋扈嚣张,目中无人,又喜好貌美女子,以后恐难当大任。与之女子若是气节高者会抑郁而死,若是能与之和鸣,那必定也是同等中人。父亲还告诫我和家弟,以后定然要远离太子。以免未来遭难。”

        说道这里,段明玉有些尴尬,问道:“李先生是不是觉得我很没有义气?明知道太子不是良选,却没有去安慰余晚,反而是远离了她?”

        以前倒是没什么感觉,可今天说出来真正心里怎么想的,段明玉自己都嫌弃自己了。

        李郎中先是怔了怔,后又摇头,道:“在下不认同段老先生的这话。”

        “噢?为何?”段明玉疑惑不解。

        “因为段老先生少说了一种情况。若太子飞遇见良选,定然可以归正其身,养心改心,成为明君也不是不可。”

        李郎中说完后又叹了一口气,道:“可惜,太子现在何等优秀,却是于那个位子无缘了。”

        “呃……”

        段明玉听到太子遣散了府中所有侍妾,还有人说太子经常布施,可这些段明玉从未当过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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