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行泪水从黄营长苍白的脸颊上流下来,他哽咽着吐出几个字:“谢谢!长官……”
这时,蔡继刚听见孙团长在大喊:“听我命令!217团体官兵,立——正……”
蔡继刚转过身来,他惊讶地发现路两侧山坡上站满了217团的士兵,两千多官兵向蔡继刚挺胸持枪立正。
孙团长再一次发出命令:“请蔡长官接受217团体官兵的敬礼!”
两千多官兵刷的一声,齐崭崭地举手向蔡继刚行军礼。
蔡继刚庄重地回了礼,然后转过身子,他实在不愿让官兵们看到自己脸上涌出的泪水……
蔡继恒没有想到,在他受处罚擦飞机这一周里,那两个被俘的日本飞行员藤野内五郎和中信义雄已经被秘密转送到羊街基地。而从国军队、情报系统和大学里抽调的一些密码破译人员也早已集中在这里,藤野内五郎和中信义雄的不合作态度,使陈纳德这项雄心勃勃的计划暂时搁浅。
其实在抗战爆发前后,国民**先后设立了不少关于电讯侦听破译的研究机构,这些机构很庞杂,隶属于不同的部门,比如“军委会密电研究组”、“军委会机要室密电股”、“交通部电政司电检所”、“军统局特种技术研究室”、“军政部研译室”等。从这些名称上就可以看出,为了同一个目的,设置的研究机构却叠床架屋,有限的人力财力无法集中成一个拳头,攻关力量被分散,其效率被大大降低了。特别是这些机构之间不但从不合作,反而为邀功请赏相互拆台,钩心斗角。
这就是典型的中国式内耗。因此,在抗战期间,国民**对日军的密码破译工作,从总的方面来说都是乏善可陈的,但其中的确有一两件辉煌之举。
最著名的例子就是“军委会技术研究室”的池步洲[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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