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失了魂一般,直勾勾盯着李韫瞧。

        宿朝越是那种很周正的长相,鼻峰高挺,眉骨倨傲,唯独一双桃花眼,蕴着化不去的纯水柔情,哪怕是现在摆出一副凶恶之态看向李韫之时,也只显得像个在心上人面前急躁的毛头小子。

        只因他们做的事情太过暧昧,哪有复仇不敢用死力,总留着三分余地的。

        宿朝越浑然不觉,他一顶进李韫体内就如同回到温暖潮湿的巢穴,让他巴不得陷进里面再也不出来。

        那处绞得他死紧,又过分地热,舒服得他阳物一进来就忍不住又涨大一圈,弹动几下几欲射出来。天知道他想了多少恨事才压下去这点邪火。

        他闷头不吭声干着眼前柔软的躯体,而李韫也倔强得不肯低头。一时之间,室内只有两个人粗重的喘息。

        真的够了,李韫两眼混黑地想:这小畜生的东西驴一样大,凭什么自己非要忍受这些?

        理智告诉他要隐忍,早些年受的委屈多了,哪一件没有忍下来。但宿朝越偏生用这种方式折辱他,把他男性的尊严放在地上践踏。

        其实李韫不该想得太多,此一时彼一时,以前的妥协也是因年幼无力,多数是不得已的屈服,譬如现在,稍微恢复一点气力,就又算计上了。

        但他记得昨日的教训,这次默不作声地闭上眼,从宿朝越的脊梁骨悄悄摸过去。

        宿朝越这些年的苦练不比他少,自身条件又好,隆起的肌肉同猎豹一样凶悍,李韫越摸越心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