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正常人能拥有的吗?单论气力,恐怕没人能在他之上。

        所以更是要寻到对方死穴所在。

        而宿朝越却嫌这个姿势肏不舒坦了,将人翻过身,按到柱子上,抬起一条腿,又狠狠干了进去。

        李韫好不容易摸出的门道又折腾散了。他梗着脖子,把人往外推,这人如同一座小山,压得自己死紧,简直透不过气来,再磨蹭个一时片刻怕真要断气。

        宿朝越攥紧他作乱的手不让动作,从壁橱里取出一条金玉腰带,绑缚在上,单手压制住,最后的姿势竟同昨日别无二致。

        李韫得了喘息,见事态又回到逃不脱的原点,干脆闭目任他摆弄。

        宿朝越的手抚着他饱满的胸肌向里挤弄,顶端小巧的乳粒颤巍巍,害羞带怯露出一个小孔。先前沐浴带出来的水珠被含在里面,要落不落,宿朝越看着,不知怎么就鬼迷心窍咬了上去,用舌头将那滴液体接到嘴里,粗糙的舌面一次次舔过最软嫩的地方,犹自不满似的抵着那小孔往里钻。

        李韫胸前本不敏感,只觉得发痒,像是被只狗崽子不分轻重地拱来拱去,他心里觉得好笑,由着宿朝越去磨,但这自微不足道的快感自他舔进乳孔便开始变本加厉,如同被电击中脊骨,酥麻痒一瞬间在识海里炸裂开来,他的手被扣着,身子如同活鱼一般扭来扭曲,不愿再让宿朝越尝进嘴里。

        宿朝越看着那粉嫩的奶头在眼前晃,挑衅一般钓着他,他吐着浊气,直勾勾盯着,如同狼兽一般,倒也不急于一时吞下猎物了。

        李韫察觉到宿朝越的动作停了,也跟着放慢动作,胸脯随着呼气一起一伏,那粒粉乳被灼热的吐息渥得快要融化,诱人的深色一点一点蔓延开,如同雪地里绽放的梅花。

        宿朝越的眼底深邃得可怕,里面翻腾着黑沉沉的欲望,他像是一头饔飧不继的野兽,永远填不饱肚子,他舔着牙,再次用手指掐上那颗红涨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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