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遇今天下午四点有个会,其余时间都在办公室里看有关AI方面的相关资料。毕竟现在这个领域算是一个新的风口了,这已经不是他的小金库可以左右的了的事情了,若想继续保持优势,盛安出面投资,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虽说盛安是靠着互联网发家的,但是这件事有好也有坏。

        好的一面是,盛安仍然保留下来了过去四十年发展的经济遗产。用人话说就是“家底厚”,不太可能会因为一次两次的cHa0汐变化而彻底被后浪拍Si在沙滩上。

        但这也有一个很大的弊端,集团内部说得上话的人,他怎么都得喊一声叔叔了。“老人政治”虽然可以让集团更好的“在轨运行”,但是失去活力确实是在所难免的,改革方案的推荐势必会层层受阻。

        想到接下来他可能会面对的阻力,祁遇不禁皱了皱眉。

        好在,他是祁远山的儿子,还没人敢明着反对他。

        樊秋煦打开了电脑,一小时只写了一行字。这真的不能怨她m0鱼,而是因为她真正的没有灵感,中心思想还没造出来呢,再这样下去她真的怀疑29号能不能赶上祁遇的生日了。

        推迟到明年也不是不可以,就说是自己的“一年大作”。

        就是不知道那个时候她和祁遇还在不在一起。

        想到这里,樊秋煦有点郁闷,她双手托腮看着办公桌那边正在认真读文件的祁遇。

        修长的手指划过纸面,偶尔用钢笔写上一两行批注,空气中只留下二人的呼x1声以及钢笔书写时的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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