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宁往盆里兑了一些温水,李偃洗了手,接过她递过来的帕子,边擦边说:“瞧,险些忘了…我回来的时候,有两个太监架着个浑身是伤的g0ngnV往这儿来,g0ng门一开就将人丢到了前殿,我方才把她扶到炕上了,她伤的不轻,你去帮她上药吧。”

        赵锦宁不以为奇的道了一声好,转身往耳房走。

        每每有奴婢侍候不到,有一丁点不合意的,赵安宁都会教司礼监打个奄奄一息再送到咸熙g0ng等Si,过几天人没了,守卫再进来收尸。

        这次又不知道是谁得罪了赵安宁被发配到这里来。

        她迈步进门,万万没想到侧躺在炕上的人竟然是颂茴,“颂茴,怎么是你!”

        “殿…下”颂茴转过半张煞白的脸,扎挣着起来给她行礼。

        赵锦宁一把摁住她胳膊,“你快别动了…”

        颂茴伤的不轻,下身的白绫裙子都被渗出来的血染的通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赵锦宁拿来伤药,坐到炕上,掀开她裙子要给她上药。

        颂茴忙说:“殿下…奴婢自己来就成…”

        “快躺着别动,”赵锦宁轻轻掀开她的裙儿K儿,露出里面皮开r0U绽的伤口,她看的头皮直发麻,倒x1一口凉气,“谁下手这么狠,把你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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