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马车还是停在了医馆门前。

        医馆坐堂的正是前些时日为赵锦宁看过脉的沈老大夫,照例是先为其诊脉。

        李偃伴在身侧,因堂内没有外人,他直接发问:“内子几幅汤药饮下,这月庚信照旧未至,是否...”

        “不是胎气,”岂料沈大夫会错了意,打断他的话,“夫人气血亏弱,还需多加调养。切勿着凉,禁食生冷,暇时多多保养。母T强健,自然能得麟儿。”

        赵锦宁收回手腕,抚了抚小臂,m0着隐在衣料下的合香珠串,暗舒了一口气。

        幸而是没看出什么不妥。

        沈大夫是遐迩知名的妇科圣手,李偃素来尊重,对他的话是深信不疑,只当赵锦宁T弱,也不再多究,只嘱托道:“内子今日多用了一些糕,方才害牙疼,劳烦先生再给看看。”

        沈大夫一捋白须,b手请道:“那就请夫人伸手,再搭搭脉。”

        赵锦宁只得又将手腕搭在脉枕上,沈大夫一边号脉,一边询问了几句症状。

        她都一一应付着说是,左右手腕诊完,大夫说是肝火虚旺,平日要少C些心,不打紧,另给开了新的药方。

        抓完药,夫妇两人回到马车,李偃坐定,手落膝上,抬眼端视赵锦宁的恬静面容,问道:“私下到底是生了多少闷气,气到肝火虚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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